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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许多地方的警察接连报告了一些奇怪的案件。许多受害者醒来后发现他们的手机收到了大量短信验证码和银行扣款信息。与此同时,手机银行的APP登录账号和密码也被篡改,账户里的钱也不见了。警方破获此类案件后,发现犯罪分子利用专用设备实时获取用户手机短信内容,然后利用银行、网站和手机支付应用的技术漏洞和缺陷,实现信息盗窃、资金盗窃和网络诈骗等犯罪。
警方还发现,尽管犯罪分子使用了所谓的“黑色技术”,但对他们来说,轻易获得验证码是不够的——绝大多数用户“胜出”的真正原因是披露了其他重要的个人信息,如身份证号码。
目前,新兴的犯罪,如电信网络欺诈,并不是自己打击的。幕后是地下黑色产业链的真正“黑手”。这条地下黑色产业链以互联网为媒介,以网络技术为主要手段。它通过黑客渗透、木马病毒、恶意网站等手段在上游与下游犯罪密切相关。它危及公众的人身和财产安全、计算机信息系统安全和网络间的管理秩序,甚至给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带来直接或间接的威胁。特别是,非法获取公民个人信息往往让受害者措手不及。
随着电信网络技术的飞速发展,传统的单点防御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不言而喻,防止上游犯罪和深入地下黑色产业链是必要的。分析这些新兴犯罪的特征,不难发现上游犯罪为下游犯罪提供了工具、技术和数据支持,客观上有助于下游犯罪的实施。另一方面,在上游犯罪不断重复和升级的过程中,下游犯罪的犯罪成本下降,效率提高,对上游犯罪“黑技术”的依赖和使用也在增加。
从立法层面来看,现行刑法对控制和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提供非法程序和工具支持以及盗窃、盗窃和欺诈等进一步犯罪行为采取了严格的惩戒措施,为打击网络黑产业链和威慑犯罪分子提供了法律依据。然而,在法律的适用上仍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由于网络犯罪的隐蔽性,很难获得上游犯罪和下游犯罪形成共同意图的相关证据,导致主观认定困难,也使得作为网络黑产业链威胁源的团伙难以作为共犯受到惩罚。与此同时,由于下游犯罪难以查证,以及帮助信息网络犯罪的成立是以下列犯罪的成立为基础,打击网络黑产业链和司法判决仍面临多重挑战。
上游犯罪是地下黑色产业链的“七英寸”。面对新兴的网络犯罪,无论是立法、执法、司法甚至行业自律,都必须着眼于对整个产业链的打击,尤其是切断上游源头的支持,才能真正遏制下游犯罪的增长,最大限度地挤压网络犯罪的生存空,给网络环境中的人们带来更多的安全。(张聪)
《人民日报》(2018年8月8日,第19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