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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是世界上废物回收利用最好的国家之一,回收率约为65%,包装行业超过80%,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梳理德国垃圾回收的整个链条,有两个关键环节起着重要作用:第一,垃圾分类可视为“前端工作”;第二个是垃圾处理,可视为“后端工作”。不同种类的垃圾得到不同的专业回应,并有完善的市场支持。一百多年来,德国人已经养成了垃圾分类的习惯。自20世纪初以来,德国就倡导对城市垃圾进行分类收集。从幼儿园阶段开始,德国孩子就会养成分类和丢弃垃圾的习惯。在小学,垃圾分类是教科书的内容,学校将系统地教学生垃圾分类的做法,并告知他们保护生态环境的重要性,从而树立垃圾分类和回收的集体意识。
垃圾分类和回收也有制度保障。德国通过立法禁止随意处置垃圾,为参与垃圾分类和回收的企业提供保护。德国的每一个家庭或居住建筑都配备了垃圾箱,用于垃圾分类。垃圾未按分类丢弃的,垃圾回收企业将丢弃桶内垃圾,长期未按分类丢弃的,企业有权处以罚款。
目前,德国的生活垃圾大致可分为五类:有机垃圾、包装垃圾、纸张、玻璃和混合垃圾主要是家庭每天产生的。还有四种特殊垃圾,包括有害垃圾、建筑垃圾、旧衣服和大块垃圾。
从最初的垃圾分类到二十年前的垃圾分类,再到现在的九种垃圾分类,德国垃圾分类教育的速度可以说是缓慢的,德国人民正在一步步地接受教育。随着垃圾处理技术的提高,垃圾的种类逐渐增多。
市民垃圾的分类处理是垃圾回收利用的主要前提。完成这项任务后,垃圾收集、运输和处理等特殊的后端工作将移交给专业的垃圾回收企业。德国企业测量每种垃圾的回收频率,并用专用车辆运输。换句话说,社区内的每一种垃圾桶都有专门的运输工具,严格保证一类垃圾有相应的运输和处理形式。
经过几十年的探索,德国也形成了垃圾回收的产业链。垃圾回收企业一方面通过市政招标获得垃圾处理费,另一方面通过出售垃圾处理后的工业原料获得收入。据统计,德国垃圾回收行业有25万多名员工,年营业额达500亿欧元,约占国民经济产出的1.5%。
以德国首都柏林为例,欧洲绿色集团通过招标承接了城市垃圾处理工作。对于有机垃圾、纸张、玻璃等生活垃圾以及特殊的有害垃圾,企业通过不同的车队进行收集,并运送到不同的处理厂进行精细化处理,如造纸厂的重纸浆和从有机垃圾中提取的生物燃料。
企业对垃圾进行专业化处理后,可以提取具有生产价值的原料,销售给各个行业,从而完成垃圾回收的“后端”。欧宝集团在德国的发言人苏珊娜·贾根伯格(Susanna Jagenberg)表示,德国的整个垃圾分类和专业回收系统正在朝着“零垃圾”的目标前进。这个系统建成后,将对国民经济产生积极的影响。
贾根伯格说,未来德国获得廉价工业原材料的途径将越来越少。通过回收垃圾,可以避免进口价格更高的原材料。换句话说,回收的垃圾越多,对原材料进口的依赖就越少。这也适用于其他国家。
一些专家表示,与德国相比,中国城市在强调垃圾分类和回收利用的“前端”方面取得了很大进展,而“后端”建设有待培育和完善。
欧洲绿色集团参与了中国太原、上海、连云港和揭阳的垃圾分类和回收调查。欧洲绿色中国业务负责人张培认为,以下德国经验可以借鉴。
首先,垃圾分类方案应该清晰简单。垃圾分类比较复杂,如“干湿垃圾”分离,教育成本较高。此外,废物分类方案确定后,政策水平不应轻易改变。
第二,垃圾处理操作应该简单。在不同时段投放不同类型垃圾的操作无疑会增加投放的难度,伤害人们对垃圾分类的兴趣,同时维护成本也较高。相比之下,在德国,垃圾桶可以随时摆放,这并不复杂和花哨,可以使用十多年。
张培认为,现阶段中国垃圾回收的后端需要改进。中国在餐饮回收、塑料处理和纸张处理方面有很强的能力,但在生活垃圾分类处理方面应该投入强大的技术和力量。他认为特殊的垃圾收集和运输应该到位。在城市推广垃圾分类收集时,许多地区的垃圾收集企业用垃圾车收集和运输各种垃圾,因此,“前端”居民所做的分类工作是没有意义的。此外,应建立垃圾收集系统。中国的垃圾回收企业技术并不薄弱,但高端技术回收的工业原料市场仍需开放,这样企业才有动力扩大处理能力,采用高端技术对垃圾进行精细化回收。这个市场链的培育涉及许多因素,需要时间。
编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