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1345字,读完约3分钟
1月22日,德国之声电台网站上发表了德国华裔作家、著名媒体人张丹红的文章《闲话德国:月亮的文化差异》,描述了中德两国关于“坐在月亮上”话题的讨论,分析了两国的文化。分歧,文章摘录如下:
对于中国女性来说,坐月子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而在德国,坐月子这个词已经逐渐被遗忘。
德国人很难想象他们一个月不通风、不洗头、不起床。至少我这一代的中国女性在分娩后会面临这样的要求。我们的母亲或多或少会严格执行,因为她们的母亲这样对待她们。
当我在德国第一次怀孕的时候,我有一种天高皇帝远的错觉,所以我不必坐在坐月子上,这原来是一种错觉。妈妈在电话里说:“你已经30多岁了,这很危险。我必须去那里。”我只能说:“如果你想再见到我,我不会停止。”
两种文化的冲突在我出生后的第二天爆发了。当我妈妈来医院看我时,第一件事就是关上窗户。但是进来的护士立刻打开了窗户。我笑着对妈妈说:“德国人是‘新鲜的空疯子’,你打不过他们。”在那之后,我下了床,洗了个澡,然后走回窗户宽大、头发湿漉漉的房间——所有的禁闭禁忌都被打破了,我的惊愕写在了我母亲的脸上。
幸运的是,出院后不久我们就“休战”,这主要是因为妈妈的宽容。她意识到在德国坐月子是不现实的,所以她集中精力做饭和做家务,不再干涉我的行为。我们还讨论了中国的禁闭习俗。在她看来,坐月子的女人很虚弱,容易感冒。如果他们不小心,他们将为未来的疾病埋下种子。我反驳她:不卫生也有害健康。这时,我母亲总是说:几百年来一直是这样,我的前辈们的经验没有错。
这是大约20年前的事了。在此期间,中德子曰文化的差距越来越大。中国出现了一个月热,各种月中心和月俱乐部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在这里,定型观念被抛弃了,年轻的母亲可以洗头,但她们应该使用姜水或特殊的中药洗发水;护理人员给婴儿洗澡,换尿布,并在母乳不顺滑时提供咨询。每月全额服务的费用约为10万元。如果你喜欢享受自己家的温暖,你也可以邀请新月来你家。具备婴儿饮食和护理基础知识的女性可以胜任这项工作,薪酬可达8000-10000元。事实上,每个母亲都会下意识地做农历新年的工作。因此,我不认为中国母亲害怕独自实践它。高薪雇佣农历新年的动机应该是:你应该尝一尝一生中当一次皇后的滋味。毕竟,禁闭前后的生活已经够艰难的了。
随着中国子曰文化的迅速发展,“子曰”一词正逐渐从德语中消失。如果年轻的母亲幸运的话,孩子的祖母可能会回家帮她几天。女政治家或超模为我们树立了一个榜样:生孩子就像感冒,一周后就会恢复正常。传统助产专业濒临灭绝,这似乎是立法者的目的:自由职业的助产士每年必须支付超过6000欧元的责任保险。十年前,这一成本只有今天的四分之一。
为什么这两种文化之间有如此多的差异?中国人生孩子是很自然的。为两个家庭实现这个梦想的女人是个英雄,所以她会像大熊猫一样被人爱。在德国,生孩子意味着女性的挫折和年轻家庭的经济负担。换句话说,谁想要孩子,谁就要。在这种冲突中,母亲必须尽快恢复她们在工作和家庭中的角色。
在我看来,生孩子是女人最好的经历。如果有一天助产士在德国去世,我已经答应我的女儿们,我将作为她们的全职月,没有禁忌,也没有报酬。
简介图片:上海母婴家庭保健工作者在一个月俱乐部里给婴儿喂奶。新华社记者辛欣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