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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著名足球女记者,北京人,就读于北京大学英语系和国际政治系。 毕业后加入《广州日报》,2000年调任《足球》报的中国国家足球队随队采访记者,录制了大量中国队征战的报道,2002年加入《体坛周报》,中国国家队教练米尔的系列报道。 目前在《体育画报》工作。

“特约李响对话戚务生:还是那句话我负我该负的责任”

这项运动:你现在还想起金州的比赛吗? 如果是回忆,是什么感受?

戚务生:老实说,我不想考虑。 至今为止,那是痛苦的记忆,想起来不太痛苦。

本体育:十多年过去了,如果再次想起那场比赛,你觉得当时有什么问题吗?

戚生:在我执教国家队的所有比赛中,都没有遇到过那场伊战那样的波澜,非常高兴和悲伤。 赛前我们把比赛的过程想得很难,肯定没有和沙特阿拉伯、科威特对战那么简单。 大多数人都说我赢不了。 我想到了三种可能性。 就是赢一个球,平局,或者最多一个球。 客观地说,当时的中国队与伊朗相差无几,对抗能力相对较弱。 之前在北京和他们的热身赛中,两队打成平局。 但是2:0领先真的出乎意料,后来由于那次犯规,对方进了点球,最后被他们逆转了。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这2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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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体育:技术战略还是心理问题?

戚务生:这突然的变化至今无法解释。 是心理因素还是技术战略因素,我也很迷茫。 我们打了451,选手上半场表现相当好,但一个点球把我们压垮了。 比赛结束后,所有选手都来到我的房间道歉,责备自己,安慰自己比赛结束,只能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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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运动:如果还能再来的话,你会做什么样的改变呢?

戚务生:当然,比赛前我希望能预测两球后的情况。 如果那时预测的话,应对会更加冷静。 关于阵容上的调整,我认为这是无法假设的。 因为当时的主力阵容比较固定,所以我只能说,如果对一些选手的心理反应更加清晰的话,可能会有微调。

“特约李响对话戚务生:还是那句话我负我该负的责任”

本体育:那场比赛后,舆论反响非常强烈,你也受到了很多谴责。

戚务生:不仅收到过我的信,还收到过刀刃和钉子。 这也很正常吧。 粉丝们很失望。 那个时候我远离报纸和电视,从没听说过信息。

这项运动:十强赛后,你有一句名言。 我有我应该承担的责任,但是至今为止有过几次这个想法吗?

戚务生:至今,我还是这句话——我应该承担的责任是。 作为主教练,我对训练和比赛负责。 别的我来管。 也不能承担责任。 在那种大环境下,不是世界杯撞击任何一方身体的事件。 现在的教练也是这样。 球队的胜负不是只有教练决定的。

“特约李响对话戚务生:还是那句话我负我该负的责任”

本体育:很多经历过金州之战的老选手说,那时中国队对自己很吃惊。

戚务生:这就是中国教练的悲哀。 我记得我们小组赛的时候,最后只剩下主场和越南的比赛。 客场我们以4:0战胜越南,主场应该不会输。 当时离比赛还有三个星期,所以我决定让队员请假回家,但是上面没有批准。 我们只能集中精力。 然后,我带他们去钓鱼,放假了。

“特约李响对话戚务生:还是那句话我负我该负的责任”

本体育:现在回顾一下,你觉得97年国家队的实力怎么样

戚务生:其实是最强的一次。 那时基本上有30人换人,板凳深度足够。 这样想的话就更遗憾了。

本体育:当时中国队在亚洲的位置怎么样?

戚务生:当时的中国队世界排名是56、57啊。 这和当时我们热身赛的对手实力很强有关。 亚洲、东亚的日本、韩国和中国、西亚的沙特阿拉伯和伊朗5支队伍可以说实力差不多。

本体育:现在的中国选手似乎一代不如一代。

戚务生:以前的队伍是怎么训练的? 竞技体育就是刻苦训练,从量变到质变。 我们那时一周训练32到36个小时。 现在的俱乐部有18个小时就可以了。 一周的训练时间比不上我们的半周。 很多运动员被科学训练误导了,其实那只是辅助,训练并不是让你开心的。 在这种状态下怎样才能出现优秀的选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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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运动:你一直以来都是足协专家小组的成员,也是国字教练竞争的评委。 如果年轻20岁的话,会参加竞争吗?

戚务生:金州之战两年后我听说过。 你想再次执教中国队吗? 我当时的戚务生——绝对,我想活好几年呢。 在现有的足球环境和体制下,我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现在,我还是想让晚年的生活变得开心起来,不想回忆任何痛苦的场面。

来源:联合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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