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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农场,我们通常会想到无边无际的田野、成群的牛羊...
然而,位于美国弗吉尼亚州阿什本镇的“简·利亚农场”(现更名为简·利亚研究公园)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视野开阔,环境优雅。农场里有大片森林,甚至还有一个岛屿。你可以在这里旅行、骑自行车、休息和定居,从事科学研究。
经过10年的发展,珍利亚农场(以下简称农场)已经成为神经科学家向往的殿堂。农场在神经科学领域的高地位吸引了该领域的年轻学者和学生。
孙在农场工作4年多,现任上海科技大学生命科学学院人类研究所副教授。他主要研究视神经通路领域。农场带给他的美妙感觉和寻求科学知识的乐趣仍然历历在目。他说,这个农场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吸引着来自远方的人,也就是说,来这里学习或工作的人可以自我驱动,不受干扰地追求纯粹的科学。
建立这个农场的初衷是激发科学家的创造力。
农场的出现始于1999年的一次对话,与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HHMI)有关。当诺贝尔奖得主、时任HHMI主席的汤姆·切赫(Tom Cech)与该农场现任副主席格里·罗宾(Gerry Robin)会面,讨论如何扩大HHMI的决策影响力和多样性,以便更好地促进科学发展时,他认为应该给予科学家更多的资源、创造力和自由探索空的空间,于是该农场就这样建成了。
罗宾自2002年以来一直是农场的第一任主管。通过比较英国医学研究委员会和贝尔实验室,他发现赋予这些著名研究机构活力的规则也适用于将要建立的农场:小型研究团队、研究团队领导人需要深入到研究前线、研究人员的资金由内部提供、提供良好的设备和设施、任期缩短,以及高度重视原创性和合作。今天,农场正在实践这些原则,并逐渐发展自己独特的气质。
最重要的科研文化是交流与合作。
从2006年到现在,这个农场已经经营了10年,它崭新的结构令人耳目一新。首先,从金融的角度来看,来到这里的人只需要关注科学。哈佛、耶鲁和斯坦福等大学的教授们,即使获得了终身教职,也必须花时间资助申请。对于农场里的年轻科学家来说,他们在前五年有足够的资金,不需要花时间申请资金。
就研究团队的规模而言,农场要求团队负责人限制研究团队的规模,研究团队的规模在开始时只有3人左右,之后将增加到5人。因此,在前几年,团队领导必须亲自做大量的实验工作。当然,农场有一个非常高效的管理团队,仅占员工总数的5%左右。通常,三到五个实验室只有一名实验室秘书负责实验室的日常运作。他们的工作包括采购、管理和实验室秘书。
交流与合作是农场最重要的科研文化。在这里,各种领域和技术非常多样化,合作自然是必要的和全面的。一般来说,神经科学和神经生物学这两个词可以共同使用,但只有在这里人们才能感觉到什么是神经科学,而不是神经生物学。这个农场解释了什么是神经科学,因为除了神经生物学家,还有工程师、化学家、机械工程、电子工程、信息技术工程和仪器开发工程师。从技术开发到应用,各级都有顶尖专家。他们的充分合作促进了这一领域的整体发展。例如,钙离子指示剂(GCaMP)在神经科学中是一个革命性的应用。随着技术的发展,它并不比光遗传学差。它的出现是不同领域典型合作的结晶。
罗宾总是说农场不会做大学里能做的事。这里需要合作的氛围。他鼓励实验室之间的横向合作。除了不同实验室的小组外,研究人员还可以通过组合不同的项目组成一个研究团队。他们有相同的方向和目标去解决一个特定的问题。目前,农场里有几个这样的研究小组。例如,开发GCaMP6的研究小组和几个果蝇研究小组寻找果蝇视觉的不同神经通路,并有共同的方向和兴趣。
独特的想法和自我驱动是科学家的特征。
农场里的许多研究人员有独特的想法,喜欢冒险。那些能够成为团队领导者的人是顶尖人才。尽管这里的工作环境非常宽松,科研压力完全是由科学家自己驱动的,但在这样一个良好的科研环境中,如果你不做好科研工作,你会对自己说:我不配留在这里,所以科研压力仍然很大。在这样一个高水平的科学研究环境中,如果不发表《自然》和《科学》等文章,人们很难与他人交谈。
该农场一年365天,每天24小时运营,全年开放。你可以随时在这里工作,即使你在半夜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你也可以在这里工作,所以最大的压力是当结果出来时和来自周围的环境。
虽然研究机构不在乎你的文章发表在哪里,你做了什么有意义的工作,但他们有自己的价值观来判断一项科学研究工作的重要性,但对于个人,尤其是博士后学生,他们希望发表更好的文章,好的文章也意味着你以后更容易找到工作。这也很现实。
农场重视科学和技术。
科学的发展促进了技术的变革。相反,技术的发展也带来了科学的进步。它们相辅相成。孙教授说,现在有很多人因为GCaMP和Eric Bettzuege的发展而获得了2014年诺贝尔化学奖。他们认为农场只注重技术。这实际上是一个误会。他们只是这里科学研究工作的一小部分。
事实上,一系列关于果蝇、斑马鱼和老鼠的农场工作非常出色,不仅仅是技术工作。技术发展不仅需要技术人员,还需要工程师甚至科学家的参与。只有当科学家和工程师交流更多时,才能制造出好的科学研究仪器。
在农场工作时,你可以接触到很多人,他们都是世界顶尖的科学家。和他们谈谈,你会受益匪浅。每年夏天这里都有很多大型会议。他们对参与者进行严格的审查,但是一旦他们被选中,他们就能得到很好的好处,比如免除往返机票的费用。
孙教授说:“科学是开放的。每个人都可以通过阅读获得知识,但是对于科学氛围来说,如果你没有去过那里,很难有这样的经历。知识是无穷无尽的,但氛围体验不是很常见。我隔壁是贝特祖格的实验室。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我知道不断提高意味着什么,为什么我要有不断提高的精神,一切都应该做到最好。到目前为止,只有他做了一个复杂的显微镜。我认为他的这一特点是制造显微镜的关键。”(叶水输送)